在苏简安的印象里,陆薄言有时候虽然会不讲理的耍流氓,但至少是绅士的。然而这次,他用力地吮|吸她的唇,像是要把她汲取干净一样。她拒绝,他就蛮横地撬开她的牙关攻城掠池,手上箍着她的力道也越来越紧……
这样的动作下看他的轮廓和五官,深邃俊美得令人窒息。
“别动!”
“没关系!”她笑了笑,“我说给你听!以前这条街还没成旅游景点,来去的大多是A市本地人,我妈妈取旗袍的时候我就跟着来,完了缠着她带我去后街的茶楼喝糖水。糖水店听说早就不开了,我也忘了糖水的味道。但我记得我妈妈穿旗袍的样子,比张曼玉还要好看……”
陆薄言笑着摸了摸她的头:“还要不要买什么?不买我们去结账了。”
那么,她可不可以试着争取一下?
但最终,残留的理智让他保持了清醒。
陆薄言哪里还能等一天:“订明天晚上的票,我签了合约就走。”
但是为了能让唐玉兰安心,她只能信誓旦旦的保证:“我们一定会的。妈,你不要操心我们。”
苏简安长长的睫毛扑闪两下,防备地后退。
她一个人被绑着手脚躺在地上,凶手的刀尖在她身上划来划去:“在你身上雕一个很漂亮的图案好不好?”
娇软俏嫩的声音,讨好的浅笑,明知她是拖延战术,陆薄言还是受用无比,放过她了。(未完待续)
陆薄言拎起枕头底下那条领带,笑了笑:“找到了。”
他在某家酒店有一间长期套房,据说他从不带女朋友回家,都是去酒店。
被他吻过的地方,似乎都滚烫起来,烧出了一个洞,她身上的力气正在流失……
尾音落下的时候,陆薄言人已经消失在办公室,沈越川还没完全反应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