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不置可否，转而问道：“展览开始的前几天，你每天晚上都留在酒店里？”

“啊！！”尖叫声穿透屋顶，回响在寂静的雪夜之中。

“你们给我三天时间，三天后来这里拿钱，行不行？”她问。

然而书房的书架不但贴着墙，而且“顶天立地”，这里存放的书籍怎么也得好几千本。

这听声音像白唐的，可白唐什么时候用这种语气说过话？

袁子欣蹙眉。

“妈！”祁雪纯紧紧抓住她的手腕：“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？”

严妍疑惑，她没跟程奕鸣说自己会过来，而且她穿的是便服，在人群中并不惹眼。

“这是吴瑞安的圈套！”程奕鸣轻哼，“他自己也没想到，他的新婚小妻子会跑过来搅局。”

“程奕鸣的事……我也做不了主……”严妍犹豫的抿唇。

“妈妈见女儿，影响什么了？”祁妈笑中带讥：“你那些同事都嘲笑你是不是，好好的大小姐不当，跑来当警察。”

另外，“根据验尸报告，导致贾小姐死亡的刀口，更符合她自己的握刀习惯，而凶器上，的确也只有她一个人的指纹。”

“他怎么在这儿？”阿斯小声问祁雪纯。

程奕鸣追过来，只见严妍脸色苍白双腿无力险些摔倒，他赶紧一把扶住。

祁雪纯心里也大叫不好，她是练过拳脚功夫的，但也挡不住这股力道突如其来。

忽然他想起派对上，几个人曾经一起向他敬酒，他连着喝了好几杯。